画的画吗？”

“啊…那个，对不起。”

小天直接把桌上的一堆文件抓起来丢向佳语那边，大声斥责，“你能不能不要做那些没有用的事？我是同意你学设计，你就觉得我有别的意思了？”佳语被吓得全身一抖，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天没说出话，小天继续看着佳语说，“有什么要说的吗？有什么不清楚吗？”

“没有。”佳语弱弱的说了一句，完全被小天吓到了，外面的同事们也向办公室张望，虽然关着门，但是隔音并没有那么好，有的同事甚至站起来观察情况。

“没事出去吧。”小天说着又把桌上一支觉得碍事的笔扔出去，低着头一脸烦躁，也不再理会佳语，佳语在办公桌前站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身出去，出去的时候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天这种行为完全可以称为渣，而且渣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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