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跟谁换的，我也不清楚。”

“你没过去搭讪吗？”思缘笑着问。

“怎么好意思打扰人家。”

安娜一路上都没提思缘的事，跟哲思一起回到公寓，进门后看见公寓窗户上的纸还贴着就问，“你怎么没撕下来？”

“啊，懒得弄，就那么贴着也挺好的。”

“你还真不怕臭名昭著，没上报纸吗？”安娜说着过去把纸撕下来，其实哲思没有把纸摘下来也是有点任性的脾气在里面，像有的小孩一样，谁把我惹哭了谁来哄才好使，别人哄都哄不好，哲思这是谁给贴上的，我还得让谁来给我亲自摘下去，自己绝不主动动手。

因为哲思在飞机上没吃东西，安娜就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面包、一点罐头和酱料，给哲思坐了奶油浓汤，烤热了一块吐司，放在餐桌上让哲思过去吃，自己走去浴室说，“去吃点东西，不准剩，我先洗个澡，一会我出来检查。”哲思就去餐桌边，用吐司沾着浓汤吃，像乖乖的小狗一样惹人怜爱。安娜又出来找自己的换洗衣服，随意的抱怨一句，“你就折腾人，在飞机上不吃，回来我能看着你可怜巴巴的再饿一晚上吗？还得给你做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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