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衣物遮住重要部位还好，如果没有，那她肯定会移开目光。

现在是这样，前世，似乎也是这样……

前世的种种浮现出来，是的，楚惜菱对自己很好，她一直保护着自己，哪怕是失去了生命。

对，前世今生，她看待自己的眼神都是一样的，而只有傻傻的自己不懂，有时候还能看到她傻傻的看着自己，然后发出一声尝尝的叹息。

自己一直都不明白。

还有，在她临死前的一刻，她似乎还说了一句话——傻瓜，我爱你啊！

凌瑶心中乱透了。

楚惜菱静静的坐在守卫的观察岗位，出神的望着前方，脑海中闪过一丝丝片段，眼神是晦暗不明，最后，她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如此的优秀，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无法面对她那带着依赖，一片纯真的眼神，自己怎么能毁掉？

“我…我就当做不明白就好，”凌瑶缓缓走出卫生间，“如果菱姐姐真的想，那也可以……”凌瑶一时无法接受，不是无法接受楚惜菱是女人，而且无法接受她竟然喜欢傻傻的自己。原来她一直都在默默的暗恋自己，就连生命消逝的那时刻，也没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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