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整夜很感动，还是会罚我抄诗经，因为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么，后来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吗？”

“没有。”

“你十五岁那年，有个男人对我不礼貌，后来你找了个机会打了人家一顿，我知道后，对你说了什么？”

“不可以冲动，不可以用暴力解决任何事情，无论遇到什么，要冷静。”

“后来呢？”

这一刻，路影年沉默了，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曹清浅，许久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后来呢？”薄唇轻启，声音依旧冷静，视线早已模糊，曹清浅凝望着路影年，又重复了一遍。

“后来，我一时冲动……”深吸了口气，在这间为自己和曹清浅准备的屋子里，路影年就这么直视着曹清浅，一字一句，“杀了安岳。”

情绪似乎依然很平静，唯一不平静的是那顺着白皙的面容缓缓滑下的泪水，唇颤动了两下，曹清浅再次开口，“你五岁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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