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银锁讲起上庸旧事时顺带提起的。
又譬如她杀起人来,就像是割草割麦一般,不问出身,不问来历,不问有罪无罪,只问是不是敌人。好像她根本不曾有怜悯不忍这等情感,好像冰心凝神当真可以让人变得毫无感情。
她平素颇重义气,谁对她有恩惠,她全都记在心上,可以为了义父义母保护萧荀,可以为了萧荀的安危杀人,但也可以为了银锁,而把萧荀当弃卒。
对……她练了冰心凝神,又练了焚心诀,难道还会这样心绪不宁?银锁躺在床上看着金铃在屋中走来走去,一件一件摊开自己的行李,然后拨散了头发。
银锁等着金铃来自投罗网,好想些办法来安抚她,可她在下面走来走去,银锁却一点也不敢催她。
金铃终于望向她自己的床铺,见了她,像是十分惊讶,“你怎么不回你自己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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