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能。她对洛川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着牢牢的。

要走，一起走；如果这次真逃不掉，那就死在一起，也不错。

她不能失去她。

马洛川收起唇角戏谑的笑意，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小柔漂亮眼睛里拢起水雾，看着她漆黑的眉毛微微皱着，流露着沉沉似即将满溢出来的惶然和后怕。

她沉默地张开双臂，把面前红了眼眶的女人揉进了怀里。小心翼翼地避过她后背的伤处，右手温柔地圈住她纤瘦的腰，然后，又用那只还很不利索的左手轻轻揉了揉女人的后颈。

“脑袋还疼么？”马洛川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被她说话呵出来的湿热气息挠着有些痒，梁小柔动了动身子，又感觉贴着自己脸颊的那片肌肤细腻柔软，便忍不住蹭了蹭，可随即被按住。

“别动。”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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