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功的过程并不繁复。
不过是孔元洲在白玉蟾耳边窃窃私语一阵。
本来功法的传承就不外乎言传身教。
孔元洲没打算收白玉蟾做徒弟,只是把这门功法传给他,当然只限言传。
他刚刚就明言没耐心教导徒弟,像有些师父将徒弟带在身边教导,就像是当初乐无偿在雷州教赵洞庭剑术那样,是不可能的。
单单功法的传承,也不必像李元秀、张天洞给赵洞庭传输内气那样麻烦。
以白玉蟾的记忆力,虽整篇功法有洋洋洒洒千余字。
但孔元洲只是匆匆念两遍,他便就全都记在心里。
在这个过程里,徐青衣在旁边些微不满地嘟嘴。
她觉得孔元洲这就是故弄玄虚,或者说故意防范着她。
非得在耳边说?
就不能写在纸上?
若是玉蟾稍有遗漏或是遗忘,可怎么办?
再者因为主观印象的问题,她始终都瞧孔元洲不是那么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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