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寒面色凌厉，幽幽地道“在妇幼保健院门口，第一次见到何夕，我就觉得他的背影很眼熟。你是侦察兵，去除伪装辨别一个人，比我在校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个手术就能改变饶样貌和声音，只有眼睛不能更换。每次见到何夕，他都戴着墨镜，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柳安臣。”

李牧怔怔地望着沈秋寒，急切地道“如果何夕是柳安臣，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咱们亲眼看见他跳了楼。我去楼下时，医护人员已经赶到。虽然他摔得乱七八糟，可脸是完整的，身上的衣服装扮都没有变化。再，柳安臣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死期，又怎么会那么凑巧，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愿意用命李代桃僵?”

顿了顿，“不如我去柳家找一些柳安臣的毛发，用柳安臣的骨灰做个DNA检测?这样咱们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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