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或许真不知情，但卫先生还是很清楚的，冯一所说的人数一个不差。想到此处，他又是佩服又是感慨，身为一个普通人，是很难相信这件事的，哪怕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们不一样啊。

“在来的时候我还发现，白先生附近有几个隐藏很好的暗桩，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并未对他们出手。”

冯一又补充了一句。

白先生和卫先生对视一眼，前者苦笑道：“让冯道长见笑了，想我堂堂省城父母官，却被几个宵小监视，纵使知道这件事，为了大局还不能轻举妄动，实在是汗颜又憋闷。”

冯一闻言微怔，这种可能他已经猜到了，但从对方嘴里说出来依然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他沉吟片刻道：“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么？”

“这倒不至于。”

白先生摆摆手道：“想要拔掉这几根钉子，甚至除掉杨云飞和传教士彼特都不是什么难事，他们或许有超出普通人的实力，但要想在枪炮中存活下来并不是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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