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说的是华夏话，八岐大蛇自然听不懂。

当然，即使说的是英语，你也不能指望一个远古神兽听懂吧。

能听懂东瀛话已经不错了。

不过冯一说话时中气十足，身上似乎环绕着若有似无的光芒，搞得八岐大蛇这八个脑袋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吼！”

冯一狂吼一声，直接变身为僵尸形态，背后隐隐长出一对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飘浮在空中，淡淡地看着对面的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见识到冯一的终极形态后八只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但下一秒，八个脑袋的表情齐齐变色。

这，这是……

始祖？

刚开始时他还有些半信半疑，直到冯一呼啸着向它飞来时，那股极其恐怖的气息让它迅速会议起上古时期的回忆，没有丝毫犹豫，迅速缩小身形，八首投地跪了下去。

这一跪，搞得所有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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