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布满笑容的小脸，任谁都生不起气来吧？

莫离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绞尽脑汁安慰了一句：“小师妹正在长身体，吃的东西都供长个头去了，以后会好的……”

灵儿的脸垮了下来，拿手在自己头顶比了比，还不到身材中等的莫离的腋下，哭丧着脸道：“莫离师兄，不带这么损人的。”

“没……我没……”莫离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模样，显然不知道如何应付一个女孩子的悲伤，手足无措地僵在那儿。莫离冷漠的一面，秦惊鸿见过，如此无措的一面，他还头一次看到过呢，便咧着嘴在一旁看热闹。

莫离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安慰的话：“你还小……有人早长，有人个子长得晚……”

灵儿扑哧一声笑出来，弯着嘴角道：“逗你的啦师兄说的不错，我才十岁半，还没到长个的时候呢对了，莫离师兄你是不是经常熬夜，饭食也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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