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愣了愣，却又很快吐了口气：“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你别看王洋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跟个逗比似的，但是他这个人很细心，而且也很有想法的。我们以前是高中同学，最喜欢摆谈我们未来要做什么，那个时候他就跟我说他想要做一个导演，我觉得他是在异想天开，谁知道后来他真的考进了电影学院，并且还成为了一个导演。他其实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也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作为一个朋友的立场而不是经纪人的立场，我必须得劝一句，跟他合作，其实真的不错。”

杜维这么长篇大论说下来，说完之后，便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

心中有些忐忑。

他听到简素在那头沉默，周围显得如此的安静。

“好像真的不错。”简素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杜维很明显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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