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你……问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不过现在看来，一切答案都很明了，不用问，也知道了。”

“念一……”一句对不起好心涩，苏小镜说不出来。

李念一摇摇头：“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朋友，只是我，很难很少喜欢一个女人，所以想在人生中有效有限的时间，拼上一拼……事实证明……虽然失败，但是也很开心……”

苏小镜恋爱的经历实在少，好像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出现喜欢过她的男人，起码这么直接的男人，所以这一刻，她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口中那些味道鲜美的菜色，在一瞬间，好像也失去了味道一般。

“祝我幸福吧。”最后李念一轻启薄唇，对着苏小镜，扬起一抹笑容。

成全的，善意的，还有祝福的笑容。

举杯，苏小镜也是回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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