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下，在这星空之下，明明离开老人摊位有一段距离的周乐突然回过头。

对老人咧开一个笑容。

在这黑夜之中，在这昏暗灯光下，周乐那个笑容显得毛骨悚然，骇人至极。

老人不自觉后退一步，心脏的跳动猛然加快了几分，双手在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大大。

刚要喊救命，转身逃走，结果却发现，昏暗的灯光下，刚才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人，这一切好像都是他的幻觉，他的臆想。

然而老人却知道，那是真的。

“难道是我坑人太多，撞鬼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答案，要不然怎么会撞鬼呢？

“我对天发誓，我余钱再也不坑人了，将用剩下的余生做善事。”

至于周乐，他吓完老人，便混入了茫茫人海之中，而老人所发的誓言，周乐通过光阴时虫看得一清二楚，这让周乐不禁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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