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一声，提高声音：“下一个，二级学徒张望。”

张望叹息，特别不情愿地走上前，自暴自弃一样伸手按住水晶柱。按住的时候他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希望，希望自己就算不是特殊魂质，弄个银色的优异也好，魂力等级能达到二级就可以。

所长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不带任何同情地报道：“魂质普通，魂力一级顶峰。”

张望一脸麻木地掉头就走。

他师父拍拍他，对徒弟安慰道：“咱不跟小妖孽比。而且天才嘛，更容易殉落，不定哪天就死在外面了。”

脏狮子师徒一起斜眼：找揍呢！

台下，除小锄念叨：“完了，加三今后绝对是无数仇恨加身，出门上厕所都得小心被人砸茅坑里。”

老井对除小锄带着一点认真说：“你和加三玩得好，不如问问他，想不想和你一个师父？”

除小锄腾地抬头，不可置信又可怜兮兮地低声喊：“师父，你觉得有我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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