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当然不可能翻车。

和赵局长合作，他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和孔隙合作，难道就有了？

这一局，最多就扯出一个赵局长。

暗中操控舆论，影响军部选拔人才，这又不是什么死罪。

赵局长最多也就座一段时间的冷板凳，他人还活着，影响力还在，身后的势力也还在。

归根结底，这样继续下去，封林晩最后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同赵局长合作。

虽然会变成傀儡，但是至少赚足了面子，并且还保住了自己原有的。

毕竟公开招人的组织，总是没有家族企业那么黑的。

啪！

赵局长顺手砸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古董瓷杯。

现在的他很被动，也很不利。

他现在很后悔。

后悔过于自信，也后悔高估了封林晩的智慧。

“愚蠢！愚蠢！蠢货！”刘局长就像是一条发怒的老狗，不断的喘着粗气。这个时候的他，又与在疗养院时的好色变态，以及与封林晩谈判时的威严、儒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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