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榔头修理床板来着,顺手就放在一边了。案发当晚,他听见客厅有动静,就把榔头拿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是那一会儿榔头在床上留下了铁锈残渣。”
这个理由即合理,又有些不合理。只是当时的情况很明显,就是入室盗窃后的防卫过当,所以没有深究下去。
花鑫给大爷递上一杯茶,问道: “除了这个,您还觉得有什么地方可疑吗?”
“有。”大爷爽快地放下杯子,举止间仍能看出一名老刑警的干练,“我一直以为石佳伟和黎世翔是亲戚。”
“啊?”温煦惊讶地叫出声来,“您怎么会这么以为呢?”
大爷点了点花鑫的肩膀,说:“这个位置,他俩有同样的胎记。”
胎记?
温煦歪歪头,一时间无法理解。花鑫也纳闷起来,问道:“您还记得胎记是什么形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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