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端起那一杯启灵液，感叹道：“前辈，这里启灵液很多吗？”

老头轻轻一笑：“这是规则。规则无处不在，存于地之间，你多吗？”

韩非心道：江老头猜对了。启灵液，就是一种规则。否则，怎么可能喝到肚子里，就喝没了？要是寻常的酒水，黑、白早就撑死了吧？

韩非看着老头：“前辈，这里也算是地？”

老头点头：“有人开，有人辟地，这里为何不是地？”

韩非眼睛一缩，他震惊道：“您是，这个世界，是被人开辟出来的？”

老头微笑着点头：“自然。”

韩非当时就想起了王者辟海：为什么叫辟海？难道，海洋也是开辟出来的？

韩非不由得惊奇道：“前辈，你的意思是，王者可以开、辟地、拓海？”

老头摇头：“我没有这么。王者只能辟海，至于开辟地，岂是王者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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