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起来，招呼他进屋说话。

阿春是从小跟在歌舒身边的老人，是当初瑞王送歌舒去京城时，安排在歌舒身边的人，所以绝对不会有问题，待进了屋里，程曦招呼阿春坐，阿春却是一脸惶恐的站在前面说道，“奴才站着回话即可。”

程曦知道这些人脑子里的尊卑观念，也不勉强，一旁许三郎便开口问道，“那个侍女，你可清楚她的情况。”

阿春叹息一声说道，“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世子殿下的日子也不好过，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京城里各大势力安插在咱们身边的眼线，小红刚好是个例外，是世子殿下还小的时候，跟奴才一起出门，在大街上捡来的，所以到现在都还留在身边，这些年一直都规规矩矩的，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不会越矩，没想到这次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程曦听完阿春的话，感叹着说道，“我看你们捡来的这个侍女，怕是没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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