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眸色淡淡，被陈衍揽在怀里，表现出一丝僵硬，却没有跟陈衍抵抗。

而陈衍冷笑了，大手也紧了紧。

他显然把林婉玉的话听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被当做枪使的，有些玩味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

“林小姐这说话的功夫，倒是不逊色于令母。”

夏灵看不到陈衍说话时的神情，但她面前的林婉玉、脸色骤然刷白，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

*

到人家舞会上，却在见面时，就嘲讽了舞会的主人。

陈衍的霸道冷漠可见一斑。

他揽着夏灵的腰身，也不问夏灵为何来此。

整场舞会，他把夏灵带在身边。

有他在，落在夏灵身上那环伺的目光，就少了许多。

只是人人见了都问夏灵的身份。

陈衍只道是女伴，于是男人的目光，落在夏灵身上，又都是暧昧不明。

*

这种场合，夏灵不免喝了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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