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笑了笑：“当然，是从网络视频上。”

他转头见赵子涵还站着，便对她指了指沙发：“赵姐也坐，都是老朋友了，不用那么客气。”

赵子涵微微一笑，说：“你们谈正事，我在方便吗？”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知道我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再说你是我和柳夕的介绍人，哪有介绍人不在场的谈话？”

王可可这人看上去倒是没什么架子，说话也爽快随意，柳夕也对他有了些许好感。

赵子涵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十分自然的拿过茶几上的茶壶，给柳夕和王可可还有自己都斟了一杯茶。

王可可继续说道：“后来我又从三个人嘴里听到过你的名字，一个是赵姐，一个是老周，还有一个是黄文炳。我知道你和老周是朋友，我和老周也是朋友。你帮过赵姐和黄文炳，我跟赵姐和黄文炳也有交情，所以，我们勉强也算是朋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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