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贱人，你觉得我就不痛苦吗？”

江城脸色惨白。

他从不知道他父亲居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过往，他以为，他父亲才是无辜的，才是被戴绿帽子的那个，可现在……

当一切真相揭开的时候，都是血淋淋的，不可触碰的，让人痛不欲生的……

“至少林家康不会打我，至少林家康会对我温柔。”明婉华笑着，却又在抹眼泪，“我并未后悔我和林家康在一起，我只是没想到，我会无意间伤害你，这一点，我确实从未想过，现在秦棉死了，我知道你痛苦，所以，你是要我死对吗？如果到了这一刻，你还是要我死，那我便如你所愿……”

明婉华擦干了眼泪，指了指桌上报表道，“对，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和林家康的合作中，我的确是做了些手脚，给了林家很大的好处，这些年林家能迅速崛起，也有我的功劳在，可江家能屹立不倒，也有我的功劳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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