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那眼神一眼不错地看着白骨,仿佛将那舞姬当做白骨一般亵玩。
秦质漫不经心收回视线,面色淡得可怕,他平平静静放下手中的酒盏,山水间飞花鸟的酒盏隐约裂开一道细纹,他眼中神情极为温和,灯火映在他如玉的面容上,柔和中莫名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席上动静没人注意,唯有白骨和公良亶这般习武之人听在耳里。
公良亶面色极为尴尬又难言,看向白骨只觉可惜,他选了这条路就必然是被轻视玩弄的命。
他虽欣赏秦质为人做派,可也知晓世家子弟生性凉薄,便是一时起意,也不过是因为当做个正在兴头上的玩物,若是真有位高权重的人施压,或是以利诱之,轻易便能为了家族抛出去。
看肃王这般,对白骨绝对是势在必得,他若是有所求,这一遭必定难逃,秦质这般温润公子如何护得住人,说难听点,秦府虽是世家大族,可秦德山这一支远不如旁的秦家子弟,说话自然微不足道,便是肃王今日私底下要秦质媒正娶的妻子相陪一夜,秦质也未必敢说不字,白骨自然更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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