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忍不住自嘲，国人就这点劲头，喜欢看证。

夏欢听说考一建，苦哈哈撅着嘴，“管老师寻我开心呢，我脑子笨，根本连一建书都看不懂。”

服务员已经领着入座，管越在看菜单，听夏欢这么说，也不意外，只是抬头瞧了眼她，然后继续看菜单。

“剁椒鱼头，冬瓜排骨汤，西兰花，你还有什么要吃的吗？”管越问夏欢。

夏欢两手撑着下巴，依旧在撅嘴。

“可以了，咱俩吃不完的。”

“行，那就这三样吧。”管越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人道声好接着转身朝厨房走。

夏欢眼睛转来转去，古灵精怪的样子，想起冬瓜排骨汤就不得不想起任寒静，“嗐，管老师，你说任经理和李总什么关系？”

女性么，可八卦。

“以前同事吧，不太清楚。”早些日行业峰会时，看李斯远对任寒静态度有点冷漠，怕是个有过节的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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