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查清楚。”朱月华在大家眼底，也就是这点作用了。

众人点头，每个人看着朱月华不像在看人，反倒是像某种物品。

两个黑衣姐姐又开始从头询问朱月华，她和沈辉月的每一次相处，每一次对话……但她们发现，从朱月华这里得到的消息模模糊糊，压根不清晰，对了解沈辉月作用不是很大。

朱月华对沈辉月真的这么没印象吗？这个人，如此薄凉？

还是说――沈辉月在决定放弃朱月华的时候就抹除了她的一些重要记忆？

外面的智者们交头接耳低声讨论：“沈辉月一开始或许对她有心，但在她嫁给张先生的时候一切就变了。”

“消除记忆是那群人的好把戏，可能问不出什么来了。”

“也不一定吧，发生过的事情肯定有印象，哪怕被抹消，脑子里也有记载，让她重新记忆就好。”至于深深地催眠会不会伤害她的脑子……只能说顾不得了，这是为了大众的利益。国家想做什么事，借口总是高大上的。何况，催眠寻找真相，不是朱月华自己同意的吗？愿意为了爱情忍受张家的使唤，成为被研究对象……一切都是自愿，为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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