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书来敲门问怎么回事, 江盛清只能硬着头皮说：“把这个送到技术部，让他们再调试调试。”

虽然有点迟疑，但秘书姐姐还是很专业的接过东西：“好的, 江总。”

送走秘书，江盛清继续自圆其说：“电子设备什么的就这样, 没调试好之前, 总是各种问题。”

张兮抿唇：“就跟我们念咒画符似的，有时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江盛清擦了一把冷汗, 决定把这个尴尬的话题给带过去：“你们平时都画什么符？”

“什么符都可以画。驱邪, 去病, 镇宅, 安神……”张兮随和答道。

江盛清云里雾里：“哦, 听起来很神奇。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

“好, 有机会。”

两人的谈话渐入佳境，江盛清正想邀请张兮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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