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没有还清。”

她垂眼再看他腰间，空荡一片，那颗天机珠消失不见，她的眼眶忽的红了。

是啊，救命之恩大于天，他是重情重义之人，白夏给他至宝又守了他那么长时间，他永远都还不清，而能还清的方式他不愿。

“天一……”她红了眼眶。

忽然想到在下界时他为了救他所受的罪，现在为了她，又弄成了这幅模样。

“我前世肯定是个扫把星……”她哑着嗓子，血泪滴滴滑落。

方天一连忙抬手拭干她的泪，认真道：“不，你上辈子应该是个小妖精，不然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呢……”说罢还低低的笑了两声。

“才娶你过来就要你做寡妇，灵儿，对不起，不过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等我死了你就再找个人，我看那个玉面圣佛也不错，你找他……”

施灵一拳砸在他肩窝，当然，没用什么力气，“你瞎说什么！不许说些晦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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