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顽强的说什么也不死，重复了几次之后，莫雅也开始变着花样整他了。

一会儿是直接辗死，一会儿是撕成碎片，但天启就是始终不死，总是在挣扎一会儿之后又再度凝回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每死一次，天启的灵魂就会淡上一份，灵魂也越来越小。大量的蓝紫色雾气充斥在灵魂之境中。

说也奇怪，虽然是处于云雾迷漫的状况，但查尔斯却觉得自己先前被天启打伤之处似乎是隐隐好转了。

天启的各种死法，饶是先前被他给折磨惨的查尔斯也有些不忍了。

＃不能直接给他一个死吗？＃查尔斯轻声问着莫雅。

对此，莫雅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若是正常人，早就该死了。可是……

莫雅顿了顿，＃这家伙不是一个正常的灵魂啊。＃

这家伙大概是吞噬过太多人，根本就是灵魂集合体一般，虽然每死一次，灵魂之力淡一点，但没多久就又重组了起来，这根本不是正常灵魂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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