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进嘴角的清露的确是咸的，她竟然哭了？“玄歌……我们以前……也如此过么？”

“以前，你从不会唤我为玄歌！”玄歌温和的看向怀里的人，嘴角苦涩的笑意弥漫着。

温泉水汽弥漫，山洞内掀起的悸动，缓缓地被压制了下去。不知多久，玄歌起身捞起水中的冉子晚，缓缓走上岸边的青石。

“那叫你什么？”冉子晚仰头，渐渐的有了一些睡意。双眼有些迷蒙，困意渐渐袭来，满是探究。

玄歌微微一笑，没有接话。随手打开身侧的玉兰盒子，拿出一件衣裙。满是洁白如雪的玉兰，轻盈舒软的丝质泛着淡淡光华。玉手一勾，一件一件按着次序轻柔的套在冉子晚的身上，直到系上最后一个束带，才拂过冉子晚的身子，将她长长的青丝从衣裙的里侧拿了出来，随即低低一叹：“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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