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响，还是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的意思。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要怎么哭才对也是一种本事。”顾春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慢慢解释给他听。

书画比赛本是文人雅士之间的一种游戏，这里面涉及的赌博在大家看来只是比赛趣味的一种添头游戏，所谓的小赌怡情就是如此，但这次赔率太高，一百万两银子，不是顾春衣看不起方山长，就算顾春衣自己满打满算一下，只怕自己身上的资产也不到五万两。

这里的会计算法还是收付实现制，而不是前西方会计理念所引进的资产负债表的权责发生制，按照这个朝代的算法，只有几个庄子的产出、市集、陶坊等几个工坊的收入才算资产，其他的东西比如琉霞陶瓷学院都算是坑，得不停往里扔钱的坑。

其他人办书院都有收束修，唯独顾春衣因为招收夫子受挫，学生也不敢收束修，虽然顾春衣说得很好，学院毕业的学生可以进入陶坊、医学部的学生可以去前线或留在医院里干活，但在他们眼里，都是顾春衣人傻钱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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