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动摇军心我们是会被杀的，尤其不是让小姐知道，不然她得多伤心呀。”后面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低，说完后两人互看一眼，就不再开口了

两人谈得忘我，以为声音小没人听见，不料所有话一字不落的传到顾春衣耳朵里，她呆了半响，才跌跌撞撞走回住的营账，蜷缩在被子里，握着拳头，忍了半响，眼泪顷刻而出，才无声哭出来。

再后面的时间，她窝在床上，不想吃也不想喝，赵婉和顾炯新以为她旅途劳累，也不介意，任她睡到午后赵婉才发觉不对劲。

顾春衣浑浑噩噩地躺着，也不知躺了多久，似乎睡着又似乎醒着，直到一个冰凉的手触碰她脸颊，她想醒来却发现眼睛睁不开。

过了一会儿，伸到她脸颊的手缩回去，没一会又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她又试着睁开眼睛，还是睁不开，过一会儿，她才努力爬起来，叫了赵婉几声，也没见她过来服侍她穿衣服，她干脆自己拿衣服套上，可是怎么也套不上，她才发现自己其实还躺上床上没起来，她糊涂了，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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