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藏了实力。

正收拾着仪容的于舒文也楞住了，如果姜涛真有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连续两次都没弄死他，难不成大难不死就是个笑话，实际上是没打算要他小命？

姜涛小露一手，磨刀霍霍的佟彤萎靡了，可就这样让他走又不甘心，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你应该没死几年吧，为什么煞气这么重？”

连她这冥气二层顶峰的鬼修都抓不住的鬼，那该有多厉害啊，或许路大少来了才有机会抓到他吧。

“煞气重？”姜涛脸上的肌肉抖了抖，显得更可怕了，“或许是因为我死得太惨了？”

他的答案很是浮夸，回答的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又似乎带着些嘲弄。

佟彤没有听出不对来，只是下意识的反驳，“不对，按你死亡的原因，以及你现在头脑清醒的状况看，不该是因为死得太惨才煞气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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