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懒得打字，索性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瑟瑟，这部电影是冯南自编自导自演，据说当时拿着本子去找了董明生，很有自信这部电影能赚钱，还给董明生放下豪言，说让他投资五百万，还说《复仇》必定能为他赚回五倍的回报。”

当时为了这事儿，还打了个赌，事后《复仇》并没有如冯南所料的一般火起来，反倒夹在《恶魔》、《意外事件》之间很快悄无声息，最终票房不过四千万，除去税收及院线分成，亏得很惨。

事后董明生处处贬低这位中南实业的千金，认为她只是个绣花枕头的废物草包，两人从亲密无间的合作者，结下仇怨。

聂淡提起这话，更加确定了江瑟心里的猜测，她沉吟片刻：

“阿淡，你帮我一个忙，你帮我查查，这个《复仇》的原作者究竟是不是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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