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格温·李抚摸她脸孔，“你可爱得让人不忍心说你什么，可你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恼火。你要是不爱他，就把他让给我吧。”

“你不是有克里斯了？别想太多。”

“别提他了。他最近超级不顺，连着几部试播集都被砍。不能赚钱养家的男人，要来何用？”

“总不会一直不顺的。”

公司给格温·李配了一间公寓，她和克里斯还住在一起。他俩还是那种后现代男女关系，互相不禁止对方跟别人滚床单。米迦乐不能理解这种亲密关系，她认为爱是排他的，如此只能说格温不爱克里斯，克里斯也不爱格温。

“爱”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能被测量，不能被衡量。有些人能在互看的第一眼就很明确的感受到爱，大部分人人则不能。

那么，她爱尼古拉斯吗？

她拒绝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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