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今天实在对不起了，凌爱不懂事，误会了您，我原本是想她撤销检举的，可是来不及了……”凌卫国主动道歉了，他实在受不住此刻的氛围，寂静而又凝重的空气，压抑的他呼吸都有些难受了。

周恩不说话，继续望着他，眼神依旧淡淡却又透着深意。

凌卫国见此，心里越来越打鼓，这么多年来，他见过周书记无数次，各种情况和场合也都遇到过，可是从没见过他这会的眼神，仿佛是说本来以为对自己很熟悉，看来要重新认识一般……

一想到“重新”这个可能，凌卫国就有些恐慌。

“周书记，今天是凌爱莽撞了，是她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希望您能原谅她，不和她一般见识。”他再次对着周恩诚惶诚恐说道。

等他说完，周恩终于开口了，“有一句话，子不教父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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