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侧头避开了一个试图落在耳尖的亲吻。
江芜出人意料的接受了路承的说辞,接受了他们既是师徒又是恋人的身份,但他对除去路承之外的人都生疏的很,也就是路念鸢能稍稍跟他近一些,他脑后的伤口不深,用了巫情的伤药之后很快就开始结痂愈合,大夫每日来诊脉,江芜也自己把过脉,无非就是脑后存了淤血压迫到了神经,开几副活血的方子多喝几日应该就能见好,如果不见效也无妨,最多耗上个几个月早晚会痊愈。
江芜如今是孩子心性,戒心重,可好奇心也不小,路承让他在屋里安心休息了一日才允他出门,他这回再也不敢让江芜单独跟别人出去了,路承将军务推得一干二净,他一手牵着江芜一手拿着厚实的披风,一早上就陪他出了激流坞四处走动,他带江芜做了渡船往孤山集的方向去,河上风凉,江芜还算听话的裹着披风待在他身边,失去了记忆的男人对远处的山峦和白帝城很好奇,可他几次想从船舱里探头出去都被路承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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