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智不清醒足足有好几个月，慢慢才养得稍微缓过气来。

当时琴二这位把她当作小动物般饲养的“主人”，高兴便过来逗逗她，不高兴有可能两天三夜都把她晾在那里，饿得几乎眼发白。

这位“主人”为了驯服她这头小小宠物，曾经试着饿过她五天，滴水未曾让她进过。

他要她叫他“主人”！

她始终白眼以对，倔强的就是不肯屈服这个称谓。

她那时四肢完全不能动弹，五天过后不但人都快脱形，还脏得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想到这事，乔木便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等他那时想起她，施施然过来时，她正费劲地用脑袋点着地面，活像一条肮脏的泥鳅，憋屈地缓慢爬动。

想死！不想这样活着！

然而那时，连死亡都像是一种奢望一般，只需他一根手指阻挠，任何事都变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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