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看着镜头的方向，忽然，门被再次敲响，两名穿着一身职工装走了进来，头上的帽子压得极低，脸上还带着口罩，看不清他们的真实面貌。

他们一进门就朝杨杉点点头，口罩下的声音有点模糊，“我们来清理现场。”

看着现场地面上都是裂缝，众人了然。杨杉看到他们那熟悉的身形后，眼波微动，朝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开口，“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姓鹤。”

“鹤先生，”杨杉挺起精神，“接待厅内有些狼藉，瓷先生介意换一个地方，我再签约，可以吗？”

鹤先生不置可否，只是冲那些干杵着不知道说什么的一级位面来客们抛去了一个冷淡的眼神，那些人才刚从听到“鹤”这个姓氏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当下接收到鹤先生的信息后反应过来，瞬间齐齐换了表情，就连一直走高贵冷艳路线的神官们也摆出了一张堪称谄媚的笑脸，不约而同地开口道，“鹤先生！我们想起来老家还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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