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似乎对方华有用，他掰开来闻闻，最后拿了一个像蛇胆一样的东西扔进嘴里，一咬噗嗤一声满嘴血。

“你吃的是什么？”方容想起以前他

吃他兄弟姐妹的时候，也是满嘴血，一笑白牙森森，看起来格外恐怖。

现在也许是看习惯了，居然没有不适，大概是心境变了，那时候他连鸡都没有杀过，做饭都是买的鸡块，现在不仅亲眼目睹杀人，自己也动了手。

在军区教官也是第一时间给他们放一些恶心，残忍的片子，一是为了激起他们的怒火，二是为了让他们早点适应这种残忍。

放在一年前想都不敢想。

只能说物是人非啊。

方华没说话，只是掀开上衣露出胸口，那道长长的口子神奇一样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白痕。

“这么厉害？”方容吃惊了一下，方华已经把一个东西扔进他嘴里，顺便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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