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强硬的。

这些其实从季然的身上都能很明显看到，虽然他来到这时代快一年了，又拥有了空间这样的作弊器，但骨子里仍旧是一个二十一世纪长在和平年代的中国人。接受了近二十年的应试教育，那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能避则避”等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也许现在他慢慢改变了些，特别是现在有了家人后，他的改变犹其明显，更有朝气也有了一些自己的主见，起码会说出自己的意见和想法了。对于这点，司测是很高兴的，以前的季然虽然也很好，但总显得有些“我为人人”。

虽然司测还算是历炼期，经常在联邦里活动，但毕竟是隐世家族的人，心里的那种自私和孤僻也是天生存在的，如果可以，他更喜欢“人人为我”。

“当然可以。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你，你想怎样都行。”之前司测想让季然去前线，那是因为那时季然还没有家人，而且当时他也在那里，让季然过去，显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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