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乔茜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讷讷地说道，“是艾尔莎，她提前回来了，这是刚刚得到消息的瑞琪儿，特地跑来跟我说的……”

杰伊挑了挑眉，然后望着乔茜，认真地道：“乔茜……”

乔茜被他郑重其事的表情所感染，不免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了？”

“你今年几岁了？”杰伊的表情无比严肃，像是在问一个学术性的问题。

而事实上，在第二次进入幻境的时候，就是这个问题再次引发了他的怀疑，让他得以从那个世界挣扎出来。

“杰伊，你没事吧？”乔茜一脸莫名其妙，她皱着秀眉，伸手贴住了杰伊的额头，又狐疑地在他身上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我没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杰伊拉下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为什么要问这个？”乔茜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今年十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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