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指挥着身后的人赶紧把东西挑走，那急切像落荒而逃的样子逗笑了云素，让她不禁抿嘴偷笑。

“你们的东西……真的是鱼做的？”吴杰没生气，反倒语调温和的问。

“是！”

“看你们把大刺都去了，不是很麻烦吗？卖三十文一斤，有赚吗？”不经意的话里带着打探，要是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觉得人家心太好，那是关切他们来了，可谁知道吴杰心底深处的阴暗呢。

“有没有赚的，总比浪费好，”任楷没正面回答人家的话，而是随口回了一句，也不看人家的脸色，扭头看着一边的云素道：“东西卖完了，我们回去吧，爹娘该急了！”

“好！”没有方才的泼辣跟锐利，这会儿的云素像极了以夫为天的小妇人。

吴杰见他们转身要走，眉头微蹙，随即开口道：“两位等等，”

任楷跟云素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然后同时转身凝视着他，眼里写满疑惑，但天知道他们心里的抓狂：有完没完呢，他们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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