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心中的苦涩不断的在蔓延，仿佛浑身都在抽痛，泪水终是忍不住涌下。

看到东方不败如此脆弱的样子，墨凌霄无法不心疼，缓缓蹲下，抱着他，轻声道，“没事了！”

“我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我贪玩，不小心掉进了将军府的荷池里，我娘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把我救了起来，可是她自己，却差点被淹死了，后来，她连续生了三天大病，才慢慢的好起来。”东方不败捂着嘴，不能自禁的泪如泉涌。

墨凌霄抱着东方不败的力道更紧了些，任由他的泪水打落到自己的衣裳，千年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一种痛，就算伤的不是自己，却比伤在自己身上更痛。

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东方不败在他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可是……我却把他们……遗忘了二十五年……”东方不败抱着墨凌霄，哽咽道，“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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