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一双黑漆的细长眼睛，如午夜的毒蛇，紧紧地盯着他。

紫衍皱眉，问道：“你是谁？”黎族的少族长他认识，是他在昆仑学艺时结交之人。虽然十几年未见，但两个人偶有书信来往，并未断了联系。且，就算他再怎么变化也不可能变成这副鬼样子，那是个让人想要亲近的开朗之人。

对方回道：“你就是青明皇帝。”本就清凉的空气直接降到了冰下。

紫衍不语。

黑袍人伸出一只手，惨白没有人色。手指间夹着一封信。

紫衍接过。打开……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笑了下，道：“原来他是族长了。那你是现任的少族长——黎雾？”

紫衍把信仔细的折叠好，放进了袖兜里。

黎雾看着他的动作，声音缓了缓，但仍很不客气道：“什么事？”

紫衍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本来就是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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