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怎么有？”

牛牛知道，何老太婆手里没有几个钱，有的钱也都拿来贴补给何娟，或者给牛牛买衣服了。

牛牛现在也上学了，是李老板托人给弄到部队里面的小学去的，牛牛从前穿的衣服都是何老太婆从老家带来的，衣服也是老家的时候别人给的，上面有好多的补丁。

这样穿到学校，被嘲笑过几次，也很少有同学愿意跟牛牛玩。

何老太婆知道了之后，就用自己省吃俭用的钱给牛牛买了一身衣服，为了这件事情，何娟还很生气的说何老太婆。

小孩子家家的给穿那么好干什么？

好吗？

何老太婆心里那叫一个心酸，不过想到牛牛的身世，也知道何娟是因为这个不喜欢他，便也没有吭声。

何娟要不是怀孕了没有人照顾，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的接他们祖孙来这里？

何老太婆这些年也才开始不那么糊涂了，有些事情她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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