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念习惯性地伸出胳膊环住那人的腰。

感觉到那个人身体僵硬了一下，齐念似乎也清醒了，睁开眼睛连忙放手，不好意思地轻声道：“哥哥。”

刘程路脸上一丝失望的表情一闪即逝，齐念眨巴眨巴惺忪的双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刘程路道：“小慧睡着了？”

齐念点点头，看了看刘祁慧睡的正香呢。

刘程路问：“刚刚吓到了吗？哥哥没忍住。”

齐念摇摇头：“以前见过人死的。”

刘程路点点头，末世里的孩子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样的死法已经算是很文雅了。

看见齐念的视线没有从刘祁慧的脸上移开，又问：“小川喜欢小慧吗？”

齐念看着那长长微弯的眼睫毛，就像洋娃娃似的，笑着点点头：“小慧很可爱啊。”

刘程路接着问：“那小川喜欢哥哥吗？”

齐念转过来，眼底都是笑意，又是点点头：“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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