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换身衣服，在车里匆忙换了。

然后她拎着复杂的裙摆，匆匆忙忙向大楼走去。

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正在焦头烂额地接着电话，瞧见她回来，像是看见了救星。

他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啊，我们总经理回来了。”

他将听筒递到递到黎喻面前，语速极快：“总经理，在您不在的半小时里，我已经接到了十三通电话。”

黎喻拧了一下眉，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便响起了公式化的声音。

“您好，前两周我们与贵公司商谈了一笔合作，本来定在明天签合同的。”

那个声音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重点呈现出来：“我们现在需要重新考虑，暂时不打算签合同，十分抱歉。”

电话被“啪”地挂断了。

黎喻握着听筒，面无表情地看着助理。

助理迅速地和她讲着现在的情形：“刚刚的十三通电话里，大部分都是在试探我们公司的情况，还有少部分暗示我们，他们不打算续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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