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查，他们这些人的背景复杂，也很会伪装，让人很难找到他们交易的证据，以至于很多人明明知道他们在干所谓的灰色生意，却拿他们没有办法。”

封秦说完，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不过快了，我手头上就算没有他直接交易的证据，但他跟杀手集团的人接触的画面足以让他被有关部门盯上。”

他说的这些，都是蓝草所不能理解的。

“封秦，你是不是弄错了，夜殇是个大公司的老板，怎么可能去做你说的那些事？”

“小草，你涉世未深，容易被夜殇表面的商人身份迷惑，我告诉你吧，杀手集团的成员通常用成功的商人身份来伪装自己，光明正大的做一些灰色交易，甚至是直接触犯法律的交易，比如杀人。”

“杀人？”蓝草苦涩一笑，“不可能的，夜殇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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