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一边坐着，张蕊在一旁拿着电话看着。

十分钟之后，安宁问道。“可以了吗？”

张蕊指了指试卷。“还有一道题，我再拍个照片输进去看看答案哈。”

“那你快点，我还要打一个电话。”安宁说。

“好的，好的。”张蕊连连点头。

十分钟之后，安宁肚子有点涨涨的，想要小解。“电话用完了吗？可以给我了吧？”

张蕊很不好意思的说。“还有一道题，你再让我看看啊！”

“那我先去一趟卫生间，回头我再借你。”安宁伸手就要拿会自己的电话。

张蕊特别拜托的。“安宁，我一会就要去给学生补课了，就差一点点，要不然你不放心的话你就忍忍，三五分钟我就给你的。然后我就闪人。”

肚子里的尿哪里能是随便憋的，上一次在警局里她憋得差点肾衰竭，痛苦的经历安宁不再来一次。“你把电话给我，我电话里有支付宝各种东西实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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