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凰羽淡淡的看着她，“怎么了？”

钟凝神色一沉，拿着一份文件过来，对他：“你看看这份资料。”

湛凰羽皱眉，“这些都是很专业的资料，我可能看不懂。”

钟凝把文件打开，指着最开头的几个黑体字道：“这是邢沫沫在没出事之前就一直在搞的研究。后来她因为深深和君沉的事情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但是她的团队这些日子把这个研究又找出来，发到网上，我们医院立刻成立了专项组，开始研究。”

湛凰羽低头看着那几个，“关于催眠对人性格和记忆的影响？”

钟凝点点头，“现在我们的研究方向就是如果催眠成功之后，这个饶记忆或者性格真的发生影响，是不是有时效性，还是会伴随人一辈子。”

“你在怀疑什么？”湛凰羽问道。

“其实也没在怀疑什么。”钟凝幽幽的：“不过君沉的大脑被她动过手脚，我担心……这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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